范绍辉: 中国白酒酒庄的“举旗人”

2018年4月16日第08期        作者:文 钱小军  编 李森        2018-04-27       

“老范这是要代表中国向世界表达白酒酒庄文化啊!”

在中外名庄高端对话会上,一身黑色中装、一条灰褐色的围脖和“奔放式”发型的“老范”,一出场便立刻成为全场焦点,网上在线围观者更是不计其数。中国最传统的服饰搭配最“潮”的发型,让“老范”由内到外散发着浓浓的文化底蕴和时尚的元素,也承载着作为“文化人”的他对中国白酒酒庄的诗和远方。

这里提到的老范不是别人,正是中国广东石湾酒厂集团董事长、中国陈太吉酒庄第七任庄主范绍辉,也是曾和茅台酒厂董事长袁仁国、五粮液股份公司董事长刘中国同台领取“仪狄奖”之卓越成就奖的广东省佛山市酒类行业协会会长。

“老范”是酒圈人对他最亲昵的称呼,但如今“陈太吉酒庄庄主”也是他最喜欢的称谓,这背后有着他扛起中国白酒酒庄大旗,并为之奋斗的梦想。

“文化人”当庄主,只因心中有梦

来到石湾酒厂集团总部,访者都会立刻被其间酒文化博物馆门口的一幅对联吸引:“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夜品米酒一小杯,不枉短为石湾客”,其上联出自苏东坡,下联便是老范所作。喜欢写诗、艺术和收藏的老范还在会客厅、办公室、卧室等场所装满了极富岭南文化色彩的大尺寸满洲窗。他笑称,会客厅的一小排满洲窗就顶得上一辆顶级的宝马系列车,这个被朋友称为“文化人”的老范,在文化投入上从来不惜重金,如今纵然在商业上取得了令人羡慕的成绩,但他骨子里还是一个地道的文化人。而阅历丰富的成长经历更为后来他在白酒行业中闯出一片天地奠定了基础。

老范毕业于广东机械学院,是国家恢复高考后的首届大学生,历经那个上山下乡的年代,他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文化人”。虽没有经历知青岁月,但他特别爱读《习近平的七年知青岁月》一书,书中习主席所说的“梦想从学习开始,事业从实践起步”,成为了他的座右铭。他说,书中让他读懂了企业拼搏的方向和意志磨砺的力量,而这正是中国白酒酒庄文化打造的本源。

“老范睿智、沉稳、执着,做事敢想、敢干、敢拼。”在纺织厂当工人时,他创造性地利用惯性,解放左手参与换梭流程,把厂里保持多年的 4.6秒操作记录提高到 2.1秒。后来到政府部门任职,他打破陈规陋习破除本地经济发展桎梏,多次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老范说:“这不是因为我比别人聪明,只是我敢失败而已。”

1999年,“文化人”老范从体制内走出进行经商的消息,如一枚重磅炸弹在亲友圈内引爆。“公务员地位高、收入稳、前途好,长期生活在体制内的老范能经受得了商海的搏击吗?”亲朋好友的质疑和苦苦相劝,没能动摇得了他坚如磐石的决心。“只因心中有梦!”老范用招牌式的微笑诠释着他当初的疯狂。

“敢想更要敢去干”,这是老范对事业的态度,这种态度让他在商海一直保持冲锋的姿态。创业初期,互联网对普通大众尚是“新事物”,他敏锐地捕捉到互联网文化普及的商机,创办佛山市易办事商业网络有限公司,实现业绩爆棚,单月销售额达五六十万元,一跃成为当时的行业“标杆”。“选一行不弃,择一业终老”。2006年,已过不惑之年的老范,在互联网领域已积聚不少人气。

在老范的记忆中,小时候家里厨房总是长年放置一瓶“石湾玉冰烧”,做菜时倒入几滴,香味四溢。长大后,他对陈太吉酒庄第三代传人翰林学士陈如岳放弃仕途,潜心研究家传酿酒技艺,创新酿造“肥肉酿浸,缸埕陈藏”玉冰烧的故事深深着迷。又一次,老范来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这回他的创业之路和记忆中的石湾玉冰烧重叠了。

但此时的石湾酒厂商标官司缠身,业绩连年下滑,员工人心惶惶,濒临倒闭的边缘。“我必须要挑起这副担子。”外行老范用所有积蓄购买了石湾酒厂67%的股权,做起了石湾酒厂集团新一代掌门人。自然再次面对质疑和反对,老范的创业之路总是充满争议,但这正是他的独特之处。“别人觉得不行的事情才有空间。”老范的为商之道就那么犀利直接。如此一来,石湾酒厂集团的历史也翻开了新的一页。

中国白酒酒庄之门必须重新打开

佛山是中国四大古镇之一,经济繁荣、商业昌盛发达,石湾古镇更是古代广东著名的商业中心之一,享誉全国。这里集功夫、陶瓷、商业、美食等各种文化于一身,一直影响着广东岭南文化和城市文化的延续与发展。而朱紫街是石湾历史变迁的一张名片,是一座活着的博物馆,斑驳的青石痕迹和鳞次栉比的石建筑群,诉说着当年的繁华和地位。历史可以追溯到清朝道光十年(1830年)的陈太吉酒庄,就在这样的商业及人文文化滋养下不断发展壮大,是目前为数不多仍在原址生产的中华老字号品牌,其酿造技艺更是入选了“广东省非物质文化遗产”。

在古色古香的陈太吉酒庄,陈如岳画像的摆放尤为显眼,就如他在老范心中的位置。“陈如岳出身翰林学士,后奉旨到贵州任举子试主考官,经‘酒都’文化熏染,毅然辞官创始‘石湾玉冰烧’……”“文化人”老范夙梦成真地成为陈太吉酒庄新任庄主后,坚守品牌和品质,使石湾酒厂业绩逆势上扬,并完成了一系列并购与建设,让集团规模逐年递增:2013年,收购了拥有50多年历史的粤西最大酒厂——阳春酒厂,2014 年注资重组三水酒厂及帝一酒业,加上在三水自建的厂区,形成了禅城、阳春和三水四个生产基地的规模。

“陈如岳的经历真的与我们范董事长十分相似呢!”酒厂名气渐大,每当络绎不绝的客商发出如此感叹,老范总会连连摆手,但他憨厚的微笑,还是掩盖不了他内心的认同,以及对陈如岳的膜拜和追随。

“文化的精华如不能创新发扬,就永远只能躺在记忆和博物馆里。”老范说话嗓门大、语速快,浓浓的佛山口音,这与他敏捷的思维和讲究效率的行事风格有关。但关键处,老范总能放慢语速,让自己的思想刻入公司员工头脑,如这句告诫他自己和大家的话语。

初任酒庄掌门人后,老范深入了解陈太吉酒庄历史资料得知其历史文化底蕴深厚,长篇小说《陶醉天下》应运而生,由此找寻中国白酒酒庄发展壮大的“金钥匙”。他认为越是传统的东西越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先辈留下如此宝贵的财富,而我们如果不懂得珍惜就是一种对历史的不尊重和企业生命的浪费,关于陈如岳有一个小故事让老范特别上心。

话说如今“广州莲香楼”享誉国内外,有“莲蓉第一家”之称。当初南海佛山的“七堡”地区(现石湾张槎)正在兴起一股茶楼“热”。“食在广州,厨出凤城,师出张槎”。广州、佛山所有各大茶楼,九成以上都是该乡人士所经营,而莲香楼的创办人正是七堡中的大富堡人,与当时陈太吉酒庄庄主陈如岳便是同乡。光绪中叶,“糕酥馆”改为“连香楼”,并集股414份,扩大经营,在香港九龙开设了三家分店,受钦点翰林学士的陈如岳是难得的“文化人”,有学识、见识广,受乡人委托为茶楼题字,陈如岳在品尝了连香楼的食品后,还提议将原本的“连”字加上“草花头”,连香楼自此易名为莲香楼并沿用至今,而“莲香楼”的招牌也正是庄主陈如岳所书。

每每讲起这个故事,老范总会把嗓门提高八度,这是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陈如岳影响了酒庄,酒庄让陈如岳走出佛山,成为粤文化代表。”老范告诉自己,“陈如岳的文化价值和陈太吉酒庄为代表的中国白酒酒庄,早已被岭南粤文化所接受。我们有如此宝贵的老字号沉淀,为什么不能把陈太吉酒庄做成继南药、粤剧、咏春、蔡李佛拳等之后的又一张地方名片,能不能做成粤酒第一品牌?”

当时,正值国际葡萄酒酒庄持续兴起,在国内市场更是被赋予高雅的文化内涵。而业内很多人对中国白酒酒庄却保持着一种天然的轻视,认为中国白酒酒庄只是一个虚幻的概念,是低端的代名词,是上不了层次和台面的“土老鳖”。“以白酒文化为主体的中国白酒酒庄文化源远流长,与华夏文明同生共长,它是中华民族的发展缩影,记录着每一个历史时代的人文特征与精华。这份民族历史的完整记忆,是世界上其他酒文化所难以拥有的。中国白酒酒庄只是缺少正确的打开方式,我们必须有自己的文化自信。”老范参加各论坛说到此时,总会显得情绪高昂,略显黝黑的脸庞顿时会憋得通红。

事实上,关于酒庄的标准与模式,因中外历史文化和发展历程的差别,中外酒庄应该有各自表述方式和内涵特点。然而老范的奔走呼号没有引起预期的效果,却引来了一系列驳斥的观点和善意的提醒,“中国白酒酒庄作为营销概念还行,要与葡萄酒酒庄比拼,这不闹国际笑话?”

这些尖锐的话语并没有让老范止步,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执拗劲儿。“我就不信这个邪,文化底蕴如此深厚的中国白酒酒庄怎会成为低端的代名词。”但舆论氛围和圈内的普遍认知也让他意识到,中国白酒酒庄的正名注定是一场长跑,必须持之以恒才能获得预期的回报。

“如何打开中国白酒酒庄?看来也要勤吆喝。”乐观的老范决定自己先来吃螃蟹,做一个拓行者。随后,老范开始斥巨资赞助珠江小姐评选和参与被誉为“东方民间艺术之宫”祖庙的春秋祭祀传统活动。“把钱撒到这种没有收益的地方,老范是不是策略判断出了问题。”面对被质疑的声音,老范只是淡淡一笑,第二年仍然照投不误。直到第三年,石湾酒厂的销量开始井喷的同时,陈太吉酒庄代表中国白酒酒庄开始渐渐走入人们的视野。老范露出了让人不懂的笑容,但其他人此时却懂了,原来老范在为中国白酒酒庄做品牌,他在等待最好的时机出击。

厚积薄发,老范盼望的一天终于到来。2014 年,中国酒业协会“中国白酒酒庄联盟”正式成立,有备而来的陈太吉酒庄作为002酒庄成功入选。

让酒庄注入文化基因,成为品牌符号

广府人、客家人、潮汕人从中原迁徙到南方,是汉民族在中国南方的一个分支。广府文化,客家文化,潮汕文化一方面保留了中原文化主流特征,另一方面又容纳了所在地民族的文化精华,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岭南文化。而在岭南文化滋养下,陈太吉酒庄的酒正是融合了北方人的豪爽和南方人的细腻和低调,其文化基因独具一格,庄主陈如岳更是悠久粤文化的典型代

表人物。

走进位于石湾酒厂集团总部的岭南酒文化博物馆,里面到处是国内外的酒文化历史古迹,有酒器、酒文化工艺品、岭南风俗实景等,还有陈太吉酒庄白酒的酿制流程,馆藏藏品年代最久远的可追溯到汉朝。对展馆内近500件酒文化文物,老范如数家珍,能一一说出它们的出处和历史渊源。超常的记忆力和工作激情,总让人怀疑老范的真实年龄。“老范精力充沛、思想前卫有高度、思维独特有创意、商业触角高效灵敏、执着有毅力、胸怀广阔……”市场经验丰富的石湾酒厂集团营销公司总经理蔡壮筠与老范共事已有11年,他超前的思维和旺盛的精力在业界较为出名,但他却自称在老范面前是“落伍者”。

酒是一种产品,它既有产品属性、物质属性,也有精神文化属性,是一种有文化积淀的精神品。陈太吉酒庄如愿入选“中国白酒酒庄联盟”,又有先前文化打造的成功经验,可老范却变得低调起来。知道老范的人都清楚,他可能在谋一个大的局、酝酿一个大手笔。

“陈太吉酒庄已得到中国酒业协会认可,我们的白酒酒庄文化就要向更高层次表达。”老范对中国白酒酒庄文化打造上又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和探索。他投入巨资建立了集体验休闲旅游于一体的酒文化历史博物馆,创立岭南酒文化研究院,这在广东酒业都具有开创性和引领性。接着,他又聘请了许钦松、梁江等艺术界大伽担任顾问,与广东美术界合作新建广东省新石湾美术馆,并连续出版《陶醉天下》、《朱紫街传奇》等具体详细介绍陈太吉酒文化的书籍、以及联合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撰写发布权威的《岭南酒文化》研究专著;成立石湾玉冰烧基金,携手佛山儿童福利会,每年资助佛山市公益慈善大赛项目;定期邀请社会公众人士参观访问,每到寒暑假,还会举行中小学学生专场活动,与课堂结合,举行酒文化和酒知识的科普教育活动,以文化投入形式回报社会的同时,提升白酒酒庄文化的高度和广度。

“这些其实是很人文的东西,但是文化会影响到每一个人,企业是人构成的,所谓制造文化基因,更多的是人文基因,并要按照这种固有的思维去拓展。”老范把这宏大的文化工程的主题定位为——弘扬岭南酒文化、酝酿生生不息。因为在他看来,企业之间的竞争,分为三个层次,最低层次是产品,中间层次是品牌,而最高的是文化。而文化投入周期长、见效慢,但中国酒庄缺的恰恰是这种对自我文化的自信和认可,振兴白酒酒庄及振兴陈太吉酒庄,在老范看来,是一种不可推卸的使命和责任。如果说酒文化博物馆和书籍立足的是传承,那么新石湾美术馆则是对创新的诠释。艺术家天马行空的想象,看似无用,实有大用,它影响着核心管理团队的思维,影响着中国白酒酒庄在大众心目中的位置。

用匠心打造中国白酒酒庄名片

这几年,经重新塑造定义后的陈太吉酒庄认可度不断提升,石湾酒业也站上了新的起点和征程。老范被推选为佛山市酒类行业协会会长,代表粤酒荣登“2016广东年度经济风云榜”荣获“十大经济风云人物”称号,并和茅台酒厂董事长袁仁国、五粮液股份公司董事长刘中国同台领取了“仪狄奖”之卓越成就奖,成为广东地产酒唯一获此殊荣者。

成功和荣誉的背后,不再有人质疑他的战略,也不再有人说他“装高雅”、“不务正业”,但老范自己却再次陷入了新的思考。他反复翻阅《佛山忠义乡志》,书里记载:“本乡出产素称佳品,说者谓水质佳良、米料充足、酒缸陈旧,三者兼备斯其味独醇,其以陈总聚(陈太吉)为最有名。”“最有名的背后,是匠心的酿造。”同为文化人的老范,对前任庄主陈如岳仿佛有天生的共鸣和同感。

“产品只有忠于品质,才能不断传承。”陈太吉酒庄之所以能够经历188年风雨仍屹立不倒,不仅在于对传统粤酒酿造技艺与文化的传承,更在于注重创新,用匠心为产品和酒文化注入源源不断的活力。

正是因为老范的这种坚守,也就能解释在白酒行业黄金十年结束后的低迷期,以陈太吉酒庄为符号的石湾酒厂集团业绩却以爆发式增长。2006年至2016年的十年间,石湾酒厂集团年均增速保持两位数,销售规模增长8.5倍,利润增长10.74倍,资产规模增长13.2 倍,平均销售价格从每瓶6.5元增长到15.8元。诚如老范的好友、广东柯内特环境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朱斌所言:他总是把做成事放在第一位,善于思考,目光敏锐,勇于坚守,默默耕耘,他不追求眼前的小利,而是放眼未来。

老范说话逻辑十分快捷,很健谈但从没有重复的话题,可有一件事他却总会重复提起。那次,老范接待一个久未谋面的香港朋友,故人相聚自然少不了酒来抒发情感。老范问朋友:“喝点什么呢?”朋友很客气地说:“你来定。”老范出于自己是石湾酒厂董事长的身份,便随口说道:“石湾米酒,如何?”朋友并不知道他早已投身酒业,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在香港,矿泉水都要卖十块八块,几块钱的酒,能喝吗?”这句话,对老范触动很大,也着实让他脸红了好一阵子。从此,酒质、匠心再次在他脑海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重新定义陈太吉酒庄时必须锁定少而精的理念。”他是这样理解新理念的:少,便是珍贵,精,便是品质。“质量是不用说的东西,是肯定要的。”这是老范的口头禅,也是员工心里的一座丰碑。一天出厂产量不超过200瓶,纯手工操作,石湾小陶坛发酵、古坛陈化,山洞藏放。这种传统加创新的工艺,是老范和工程师一起定下的陈太吉酒庄酒的标准。为抓好酒质,作为董事长的老范,经常和技术工人吃住一起,共同研究制定成品酒出厂规范,探讨提高酒质的方法,从酿造到出厂,每一个细节,每一道工序都逐一审定,使每个工序每个步骤都实现标准化、精细化、科学化。


酒质创新没有止境。老范深深懂得人才对不断提升酒质的重要性。为充实技术研发团队力量,老范对未来又作了长远的规划,一是建立包含有博士后、高级工程师和国家级白酒评委等高端人才的产品技术工艺研究中心,持续提升传统产品技术工艺水平。二是创立高品质米酒技术工艺体系。三是以米酒为核心,延伸具有岭南特色产品的技术工艺。“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老范的探索永远在路上,他的目标是用匠心打造中国白酒酒庄的名片。

中国白酒酒庄要向世界表达

佛山功夫文化名扬天下,尤其是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在中国大众和华人圈内具有深远的影响力。受功夫文化的影响,佛山人都喜欢打拳、学功夫,打拳累了就喜欢喝点酒,暖暖身体,还可以壮胆,从而在比武舞台打赢对方,久而久之,陈太吉酒庄的玉冰烧与佛山功夫形成了难以割裂的联系。

石湾又被誉为“南国陶都”,具有5000年制陶史,是我国陶文化发展演变、延续传承的重要区域之一,文化古迹资源丰富,拥有历史文化街区1处、文保单位9 处、历史建筑6座、历史建筑线索33座,是全国陶文化资源最集中的区域之一。陶质容器存放白酒有利于水分渗透,蒸发,便会产生催陈作用,使白酒更加香醇。陶文化的发展和传承,使得石湾酒愈发氤氲着一股特别的香醇。将酒与陶结合,是最完美的选择,一方面造型别致的石湾公仔可以为酒增加艺术的气质,提高酒的品味,更重要的是,酒是有生命的,而陶器有微小的气孔,可以让酒呼吸,进一步醇化,更加清洌甘爽。

历史上,陈太吉酒的特色之中,就有一个特色,谓之“酒缸陈旧”,将酒置于陈旧的酒缸,回味更加悠长。刚刚被授予“中国白酒酒庄第一人”的荣誉称号,让老范在多年奔走疾呼后有了莫大的安慰。如今终于能在各类中外名庄论坛上,用文化自信亮出自己的底气和表达的霸气。

如今修葺一新的朱紫街,五彩缤纷的大米罐彩绘灯,为陈太吉酒庄点亮了别样的颜色。“有华人的地方就有石湾酒。陈如岳发明的玉冰烧,其实早就走向了世界。”同样作为陈太吉酒庄庄主的老范,对守住陈如岳品牌价值就如守护自己的生命般珍惜,陈太吉酒庄既有陆上丝绸之路的文化厚度,也有海上丝绸之路的文化深度,下一步将以“一带一路”为引领,引领中国白酒酒庄扬帆走出中国,走向世界。

“老范敢想敢做敢干的风格,值得我们每一名酒业人的鉴赏。”在与云南褚酒庄园酒业有限公司董事长马静芬见面中,老范畅聊文化自信对重新定义中国白酒酒庄,以及中国白酒走向世界的重要性。全新的理念和共同做酒的价值认同,让马老非常赞同老范的观点。而她的中肯评价让老范更加坚定了当中国白酒酒庄“举旗人”的决心,“2018年,将成为振兴中国白酒酒庄,使之走向世界的新起点,陈太吉酒庄已具备全面发力基础条件和得天独厚优势。”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中国白酒酒庄同样内涵丰富,包容兼蓄是我们文化的精髓,而且更悠久的历史,更深厚的文化底蕴,让中国酒庄与世界酒庄的内涵、外延皆有差异,而传统白酒如何向世界表达是当下的一门必修课,应该给予更多的思考。传统中蕴含最优秀的基因,文化自信不能只停留在口头,而是应该实实在在地向世界表达。此时的老范,感到肩上是沉甸甸的担子,这担子是中国白酒酒庄的诗和远方,是作为“举旗人”的责任和担当。

但他乐意,因为这是他的梦想。